宋婳这边刚回家,郑湄就问:“婳婳,你去哪儿了?怎么就穿这么点?冷不冷?”
“不冷。”宋婳道。
郑湄摸了摸宋婳的手,皱眉道:“小手冰凉,还不冷呢?”
宋婳笑着道:“妈,我的手一年四季都这样,真不是冷的。”
虽然宋婳解释的很清楚,但郑湄还是拿来羽绒服给她披上。
另一边。
司玥被一阵疼痛惊醒。
满头冷汗。
感觉整个四肢就像被火烧了一样,疼到虚脱,可明明,她的双腿和左手还是非常疼。
就好像,她的手和腿都还在一样。
司玥叫来医生。
医生解释到这叫幻肢痛。
这种现象很普遍,几乎每个被截肢的患者都会遇见。
“赫拉小姐,我给你开点止痛药吧。”
“好。”司玥点点头。
其实这种幻肢痛吃止疼药也没什么用,只能起到一点心理安慰。
吃了药之后,司玥感觉好了很多。
也是这时,琳达开门从外面进来,“赫拉小姐,您准备一下,C先生马上就到医院。”
一听到这话,司玥顿时眼前一亮。
来了!
终于来了!
司玥的用仅存的右手整理了下头发。
很快。
走廊外就传来脚步声。
一步又一步。
仿若每一步,都踏在了司玥的心尖上。
肯定是他。
肯定是白先生对吧。
很快,病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。
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真皮皮鞋,熨烫平整的手工西装裤,在往上是白色衬衫。
下一秒。
司玥愣住了。
怎、怎么是他?
郁廷之怎么来了?
难、难道郁廷之就是C先生?
不可能!
江城几乎没人不知道郁廷之是个废物。
这样的废物,怎么可能是C先生。
很快,司玥便反应过来,这肯定是C先生安排的。
毕竟郁廷之是宋婳的未婚夫。
所以,C先生想先拿郁廷之开刀。
思及此,司玥眯了眯眼睛,“宋婳呢?”
男人没说话。
就这么看着司玥。
就在此时,琳达从外面走进来,恭敬的朝郁廷之道:“C先生。”
C先生?
司玥的脸色瞬间变成惨白色,看着琳达道:“你、你叫他什么?”
琳达笑着道:“赫拉小姐给您介绍下,这就是C先生。”
这怎么可能!
不可能!
司玥的情绪突然变得暴躁起来,右手捂着脑袋,“不!不!他不是!”
郁廷之就是个废物而已。
他不是C先生!
C先生应该是白先生才对。
郁廷之凤眸微眯,薄唇轻启,“琳达,这段时间记得好好照顾赫拉小姐。”
声音很淡。
却包裹着一层冷意。
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块一般,无法融化。
“好的先生。”琳达点点头,“您放心,我会好好照看赫拉小姐的。”
也是这时,司玥才想到了什么,瞪大眼睛,看着郁廷之,几乎歇斯底里,“是你!是你对不对!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对不对!”
她想明白了!
她把一切都想明白了。
这一切都是宋婳和郁廷之的圈套。
而她还一直天真的以为有贵人在帮她。
他们把自己保出来,就是想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已。
琳达笑了下,“赫拉小姐,从来都没有害过您,这都是您自己选的路啊。”
司玥努力的扭动了下身子,她想站起来,用刀子划破琳达的脸,“贱人!都是贱人!宋婳!宋婳我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见此,郁廷之微微蹙眉。
见郁廷之表情不对,琳达立即道:“先生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行。”
郁廷之微微颔首,负手离开病房。
转眼间,病房里就只剩下琳达和司玥。
而琳达也不再是前几天那副低眉顺眼的样子,看着司玥道:“赫拉小姐,从今天开始,您最好保持谨言慎行,如若不然,我也不知道,您身上的伤会不会影响您的舌头。”
这句话里,充满了警告和威胁。
“你敢!”
琳达随身拿出一把匕首,笑着道:“不试试,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呢?对了,赫拉小姐,您还不知道您在H国本就属于一级伤残人士吧?”
所以。
无论司玥伤成什么样子,都是正常现象。
语落,琳达拿出一个绿色的本子,“这是您一年前办理残疾证。”
司玥直接就愣住了。
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。
更没想到,原来赫拉的身份才是最大的圈套。
为什么?
为什么要这么对她!
躺在病床上,失去双腿和左手的人应该是宋婳才对啊!
她做错什么了?
此时司玥的眼底已经看不到任何光亮了,几乎是毫无生机。
琳达推出早就准备好的轮椅,笑着道:“赫拉小姐,我现在带您去检查身体。”
语落,她便不顾司玥刚做完手术,将她弄到轮椅上。
司玥想挣扎,可此时的她,腿部从膝盖以下被截肢,左手也是从胳膊肘处被截肢,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。
她就是砧板上的一块鱼肉。
任人宰割。
司玥仍由琳达推着自己去检查。
就在琳达去拿报告的空档,司玥拽住一个路人的衣角,哭着道:“救救我,我被人控制住了!”
琳达刚好在这个时候从医生办公室出来,满脸歉意的道:“不好意思,我朋友赫拉的脑子有点不太清醒,这是她的残疾证和精神证明。”
语落,琳达拿出随身准备的证件。
证件上贴着司玥的照片。
路人比对了下,笑着道:“没事。”
跟精神病计较什么?
司玥大喊着道:“我是司玥!我不是赫拉!他们想害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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